无数条血管象无数条江流涨破中年的骨肉, 是花反抗着必然的旅程, 让原始黑夜的头盖骨掀开。 鸽群在你与城市的差距之间, 当春风摇响铁马时, 土拨鼠告诉别人他在襁褓之中就懂得π数值的精确的运算; 我看到秋风如绷带在颤抖, 被弹回的视线,此刻纷纷落在我的体内, 钻过了玻璃窗的秋风也钻进了我的骨头。 世界上只有自己的话语, 在不断更新自己,不断跃进。 象空空的手指数着空空的星星, 像芳香出自花朵,叶子负责输送, 象斑驳的舢板分开水面和微风。 而这岁月是端在手中的杯子, 在春风母亲的子宫上播种, 在我的心中融化; 颤抖的漏斗里下降命运无为的进程, 看不见欢呼的雨滴落满盛夏, 你听了,沉默不语。 对生命自然敞开,你只需要怎样走, 容纳白昼,并完整地呈现自己。 |